秦末乱世,尸骨遍野,新皇帝刘邦登基第一件事竟是向单身女人收税
公元前202年二月初三,长安未央宫。
五十四岁的刘邦穿着崭新的龙袍,站在大殿上望着殿外稀稀落落的文武百官,突然觉得喉咙发紧。这个刚刚建立的汉朝,表面风光无限,实际上却是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。
刘邦让人取来最新的户籍册子,翻开第一页就愣住了。
整个天下,登记在册的人口只有一千三百万。要知道,秦始皇统一六国时,天下可是有着接近三千万的百姓。短短十几年间,一半多的人口蒸发了。
"陛下,这还是往多了算的。"站在一旁的萧何压低声音说,"很多地方根本没法统计,死人太多,活人都躲起来了。"
刘邦把册子重重摔在案几上,青筋暴起。他这个皇帝当得憋屈,国库空虚到连给将士发赏钱都得东拼西凑,各地荒地成片,集市上冷冷清清,征个兵都找不到足够的壮丁。
这天下打是打下来了,可怎么养活这个国家?
1、一道让天下女人炸锅的圣旨
三个月后的一个清晨,长安城各个城门口同时张贴出一道圣旨。
围观的百姓越看脸色越古怪,到最后干脆炸开了锅。
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:凡是年满十五岁还没嫁人的女子,每年要多交五倍的算赋。这算赋本来是每人一百二十钱,五倍就是六百钱,对普通人家来说,这可不是小数目。
"这是要逼着姑娘们赶紧嫁人啊!"一个卖菜的老汉拍着大腿说。
"何止是逼,这简直是往死里逼!"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气得脸都红了,"我家闺女今年才十六,正是好年纪,凭什么要多交这么多钱?"
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:"陛下这是疯了吗?刚打完仗,国库空虚,就想着从女人身上捞钱?"
但也有明白人看出了门道。
一个私塾先生捋着胡子慢慢说:"诸位,你们想想,朝廷要的不是这几百钱,要的是让女子早点嫁人,早点生孩子。"
这话一出,周围人都愣住了。
"对啊,女子嫁得早,生孩子就多,十年二十年下来,人口不就上来了吗?"
"可是十五岁就嫁人,也太早了吧?我们那时候,姑娘家起码要十七八岁才说亲。"
"现在不一样了,陛下急着要人口,整个天下都快没人了。"
消息传到皇宫,刘邦正和一群大臣商议下一步的政策。
他知道这道圣旨会引起争议,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。大汉朝要是没有足够的人口,再过几十年,别说称霸天下,连自保都难。
"陛下英明。"萧何站起来拱手道,"此举虽有争议,但确实是当务之急。"
刘邦苦笑着摆摆手:"英明个屁,老子这是没办法的办法。你看看现在的长安,街上十个人里有三个是伤残的,能干活的壮劳力少得可怜。"
他站起身,走到殿外,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。
"我刘邦从泗水亭长一路拼杀到今天,见过的死人能铺满整个关中平原。现在天下是太平了,可人都死得差不多了,这太平还有什么意思?"
2、从休养生息到强制婚配
其实早在登基之初,刘邦就已经推出了"休养生息"的政策。
他下令大幅减免田赋,从秦朝的十五税一降到三十税一,几乎是腰斩再腰斩。同时释放大批因战乱被迫为奴的百姓,让他们回乡耕种。
这些政策在前几个月确实起了效果,各地逃散的百姓听说新朝廷不搜刮了,纷纷回到故土,开荒种地。集市上渐渐有了些人气,荒废的田地也开始冒出绿苗。
但刘邦心里清楚,光靠这些还不够。
他需要的不仅是让活着的人活得好,更要让这些人生出更多的孩子来。只有人口多了,才有足够的兵源,足够的劳力,足够的税收。
于是就有了那道"剩女税"。
消息传遍天下后,各地官府开始忙活起来。州县官员挨家挨户登记,凡是家里有适龄未婚女子的,都被记录在册。
河南郡的一个小县城里,县令召集全城百姓宣布新政。
"诸位父老乡亲,朝廷有令,十五岁以上未嫁的女子,每年要多交五百钱的算赋。当然,如果在明年之前嫁出去,这钱就不用交了。"
台下一片哗然。
"五百钱?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?"
"县令大人,我家闺女身子弱,本想养到十八岁再说亲,这可怎么办?"
县令也是个明白人,他叹了口气说:"朝廷这么做,也是为了天下苍生。你们想想,现在地里缺人,军队缺人,处处都缺人。女子早嫁,早生子,二十年后咱们大汉就有希望了。"
话虽如此,老百姓心里还是不舒服。谁家姑娘不是宝贝?本来可以精挑细选找个好婆家,现在却要匆匆忙忙嫁出去。
但形势比人强,交不起五百钱的家庭,只能赶紧张罗着给女儿说亲。
一时间,各地的媒婆成了最抢手的人物,挨家挨户串门,忙得脚不沾地。
有些心急的父母,甚至在女儿刚满十五岁生辰那天,就把婚事定下了。更有甚者,十四岁就提前说好人家,等着一满十五就立刻过门。
长安城里的一位大户人家,主人叫李广,家里有个十六岁的女儿还没出嫁。
管家拿着算盘算了半天,愁眉苦脸地找到李广:"老爷,今年光是小姐的算赋就要多交六百钱,再这么拖下去,可不是小数目啊。"
李广沉着脸,半天没说话。他女儿自幼读书习字,知书达理,本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,可现在这形势,哪还顾得上那么多?
"去找媒婆,尽快办了吧。"他挥挥手,声音透着无奈。
3、政策背后的深层考量
其实刘邦推行这项政策,并非仅仅为了增加税收。
他心里有本明白账。
秦朝末年的战乱,让整个中原大地几乎成了人间地狱。从陈胜吴广起义开始,到楚汉相争结束,前后十几年时间,死了多少人?没人能说得清楚。
刘邦自己就亲眼见过太多惨状。
有一次行军路过一个村庄,整个村子空无一人,房屋倒塌,田地荒芜,只有几只野狗在废墟间游荡。他让士兵进去搜查,结果在一口井里发现了十几具尸体,都是村民为了躲避战乱跳井自尽的。
还有一次,他经过彭城附近,看到路边堆满了白骨,一眼望不到头。那些骨头有的还穿着破烂的衣服,有的手里还抓着生锈的兵器,显然是战死沙场的士兵。
这些场景深深刻在刘邦的脑海里,让他夜不能寐。
他知道,如果不尽快恢复人口,大汉朝迟早会因为缺人而崩溃。
萧何曾经给他算过一笔账:按照目前的人口增长速度,就算每对夫妇生三个孩子,也需要至少二十年才能恢复到战前水平。而如果让女子早嫁两三年,这个时间就能缩短到十五年左右。
"别小看这几年,陛下。"萧何认真地说,"这几年里,边境的匈奴随时可能南下,内部的诸侯王也未必安分。咱们必须抢时间。"
刘邦点点头,他明白这个道理。
但他也知道,这项政策会带来很多问题。
比如,十五岁的女子身体还没完全发育成熟,过早生育对母子都有危险。再比如,仓促成婚的夫妻感情基础差,日后容易生出家庭矛盾。
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"先把人口数量提上去再说,其他问题以后慢慢解决。"他对萧何说。
4、民间的悲喜交加
政策实施后的第一年,效果立竿见影。
各地上报的婚姻登记数量暴增,比往年多了足足三倍。原本门可罗雀的媒婆,现在每天要接十几桩生意,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。
长安城东的一个媒婆,姓王,人称王大娘,这段时间成了全城最红的人。
"王大娘,快来我家看看,我家闺女今年刚满十五,长得水灵,手脚麻利,你得给找个好人家。"
"王大娘,我儿子十八了,老实本分,家里有十亩地,你帮忙留意着点。"
王大娘每天从早忙到晚,嘴都说干了,腿都跑细了。她心里清楚,这些人不是突然想通了要结婚,而是被朝廷的政策逼的。
"唉,这世道啊。"她晚上回家对老伴说,"以前说媒,两家人要见好几次面,慢慢谈,慢慢看。现在倒好,早上说好,晚上就定亲,有的连彩礼都来不及谈。"
老伴笑着说:"这不是正合你意吗?生意这么好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"
王大娘摇摇头:"生意是好,可我总觉得这样不对劲。姑娘家本该好好挑选,现在却像赶集似的,匆匆忙忙就嫁了,以后过得好不好,谁知道呢?"
她说的没错。
政策实施后,虽然婚姻数量大增,但也出现了不少问题。
有些家庭为了省钱,随便找个人家就把女儿嫁了,根本不考虑对方家境如何,人品如何。结果婚后不到半年,女方就回娘家哭诉,说婆家苛待,日子没法过。
还有些女子本身不愿意这么早结婚,被父母逼着嫁人,心里憋着一股怨气,婚后跟丈夫三天两头吵架,闹得鸡犬不宁。
更极端的案例也有。
河东郡有个姑娘叫阿秀,十六岁,长得眉清目秀,性格倔强。她本来心里有个青梅竹马的少年,两人约定等少年从军回来就成亲。
可是朝廷的政策一出,阿秀的父母坐不住了。
"闺女,你那个少年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咱们家可交不起六百钱。你就听爹娘的话,嫁给隔壁村的李家小子吧,人家条件不错,家里有地有房。"
阿秀死活不同意,跟父母闹了好几天,甚至扬言要跳河。
最后还是村里的族长出面调解,说服阿秀的父母先借钱交了算赋,等少年郎回来再说。
但这样的家庭毕竟是少数,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5、惠帝继位,政策加码
公元前195年,刘邦去世,太子刘盈继位,是为汉惠帝。
这个年轻的皇帝性格温和,但在人口政策上却比父亲更加激进。
他继位后不久,就下了一道更狠的圣旨:女子十五岁不嫁,算赋增加到原来的七倍。
这一下,连那些还在犹豫的家庭也坐不住了。
七倍算赋,就是八百多钱,对普通农户来说,几乎是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一。谁家也不敢拿这个开玩笑。
于是,十五岁结婚几乎成了一条不成文的铁律。
朝廷还推出了配套措施:凡是生育三个以上子女的家庭,免除三年算赋;生育五个以上的,免除五年徭役。
这些激励政策一出,百姓们的积极性一下子被调动起来。
"三个孩子免三年税,五个孩子免五年徭役,这账划得来啊!"
"是啊,多生孩子,既能免税,又能多几个劳力,何乐而不为?"
一时间,生孩子成了全民运动。
长安城里的一个产婆,姓张,人称张婆子,这几年接生的婴儿数量翻了好几倍。
"以前一个月最多接生五六个,现在一个月能有二十多个。"她对邻居说,"有时候忙得连轴转,一天要接生三四个,累得腰都直不起来。"
邻居羡慕地说:"那你可发财了,接生一次多少钱?"
张婆子笑着摆摆手:"发什么财,朝廷有规定,接生的费用不能太高,说是要让百姓生得起孩子。我现在接生一次,也就收个几十钱,比以前少多了。"
虽然收入少了,但张婆子心里还是高兴的。
"看着这么多孩子出生,心里踏实。前些年战乱,死了那么多人,现在总算有了生机。"
6、人口暴涨的连锁反应
汉惠帝在位七年,虽然短暂,但这七年里,大汉朝的人口增长速度惊人。
根据朝廷的统计,到汉惠帝去世时,全国人口已经突破了两千万,比刘邦登基时增加了七百万。
这个数字看起来很美,但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危机。
首先是粮食问题。
人口增加了,粮食需求自然也跟着增加。虽然朝廷大力鼓励开荒,但土地的增长速度远远赶不上人口的增长速度。
到汉文帝时期,粮食短缺的问题开始显现。
有些地方的百姓,一年到头只能吃个半饱,遇到灾年,甚至要靠吃树皮草根度日。
其次是土地兼并。
人多地少,地主们开始趁机兼并土地。那些没有土地的农民,只能租种地主的土地,交着高额的租金,日子过得苦不堪言。
有个叫张三的农民,家里六口人,却只有三亩薄田。他去找地主租了五亩地,一年下来,收成的一大半都要交给地主,自己只能留下勉强够吃的那点粮食。
"唉,本以为多生几个孩子能多几个劳力,没想到地不够种,孩子越多,日子越难过。"张三对邻居叹气。
邻居也是一脸愁容:"谁说不是呢?现在想租块地都难,地主们坐地起价,咱们这些穷人只能任人宰割。"
再次是社会矛盾加剧。
人口多了,竞争自然激烈了。为了争夺土地,争夺水源,邻里之间的纠纷越来越多。
有的地方甚至因为一块地的归属问题,两个家族打了起来,死伤好几个人,最后惊动了官府,双方都被罚了钱,还结下了世仇。
朝廷也意识到了这些问题,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解决办法。
汉文帝曾经召集群臣商议,有大臣提出,应该限制人口增长速度,取消那些激励生育的政策。
但立刻有人反对:"现在取消政策,人口增长势头一旦停下来,边境的防御怎么办?匈奴虎视眈眈,咱们需要更多的士兵。"
另一个大臣说:"而且,如果现在改变政策,百姓会怎么想?他们会觉得朝廷朝令夕改,失去信任。"
汉文帝想了想,最终还是决定维持现状。
"先这样吧,走一步看一步。"他无奈地说。
7、盛世背后的代价
到了汉武帝时期,大汉朝的人口已经达到了五千万,国力空前强盛。
汉武帝凭借着强大的人口基础,发动了对匈奴的大规模战争,打得匈奴节节败退,远遁漠北。
他还派张骞出使西域,开辟了丝绸之路,让大汉朝的影响力扩展到了中亚乃至更远的地方。
这一切的背后,都离不开刘邦当年那道饱受争议的"剩女税"。
但代价也是惨重的。
连年征战,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。虽然人口基数大,但战争的死亡率也高得惊人。据记载,汉武帝对匈奴的战争,前后死了近百万人,其中大部分是青壮年。
而且,土地兼并的问题愈演愈烈。到汉武帝晚期,全国大部分土地都集中在少数豪强手中,普通百姓沦为佃农,甚至流民。
有一年,关中地区发生了大旱,颗粒无收。成千上万的灾民流离失所,沿途乞讨,饿死的人不计其数。
汉武帝听到报告后,下令开仓放粮,但杯水车薪,根本解决不了问题。
"陛下,土地兼并的问题必须解决,否则迟早会出大乱子。"有大臣上书进谏。
汉武帝何尝不知道?但土地兼并牵扯到太多利益集团,轻易动不得。他试图推行一些改革措施,但遭到了豪强们的强烈抵制,最终不了了之。
到了汉朝中后期,人口问题和土地问题交织在一起,成了压在朝廷头上的两座大山。
王莽篡汉,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利用了百姓对土地兼并的不满,打出了"均田"的旗号,才能一举推翻西汉。
但王莽的改革失败了,接下来的东汉,依然没能解决这些根本问题。
8、
回头看刘邦的"剩女税"政策,不得不说,这确实是一招险棋。
它在短时间内确实解决了人口短缺的问题,为汉朝的崛起奠定了基础。
但它也带来了一系列深远的负面影响:过早婚配导致的女性健康问题,仓促成婚带来的家庭矛盾,人口暴涨后的粮食短缺,土地兼并的加剧,社会矛盾的激化。
这些问题在当时或许被光辉的"文景之治"和"汉武盛世"掩盖了,但它们一直在暗处发酵,最终成了汉朝由盛转衰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刘邦当年推行这项政策时,心里想的是尽快恢复国力,抵御外敌,稳固江山。
他做到了,但也付出了代价。
历史就是这样,没有完美的政策,只有权衡利弊的选择。
刘邦选择了用"剩女税"强制提高人口,换来了汉朝初期的快速恢复和强盛,但也为后世埋下了隐患。
这就是历史的复杂性,也是历史带给我们的启示。
部分
说起来,刘邦这招"剩女税"到底是高明还是糊涂?
有人说他目光长远,为了国家大计不惜得罪天下女子;也有人说他短视急功,只顾眼前人口数字,不管长远后果。
你觉得呢?如果你生在那个年代,是个十五岁的姑娘,面对这道政策,你会选择赶紧嫁人,还是咬牙交那六百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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